全职相关存文地,杂食,可能自拆自逆,乐/叶/喻/王相关CP写得多一点,QAQ

嗯,填完了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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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用软件就是word,再简单不过了。之前试过scrivener(吃了亲友的安利,编剧那边也用的),但一幕幕分得太清楚,转场和衔接有点不得劲,就搁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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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GM记得之前答过…… 这个 的最后一题。习惯没怎么变,喜欢听没词儿或词儿隔一层(外语粤语之类)的,免得情绪被带太严重或直接让歌词串到在写的文里。

最近听得多些的是神思者的palace memories和palace seeds,程池的大乘天和大明宫,还有一位工科老爷子叫陈涌海,自弹自唱的古诗词。

字体……就word的自带,没调过。

这个可能好玩点?每篇文的大纲、资料整理和初稿都是手写,敲进电脑就相当于改一遍文。之前围脖上玩写手挑战,贴过上一篇任飘摇的,这回贴一下刚挖那个民国架空的【随手涂涂的,字不好别介意……本子是读库的敦煌小花,一直挺喜欢他家的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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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AQ我是典型的爪速跟不上,脑补如山倒码字如抽丝,和死党口头文学(?)一堆,大纲完成度也高,现在填的故事框架好多是前年甚至大前年的……以后准备写的还有至少四五个,西幻古风娱乐圈原作向都有,CP也挺多,先留着不剧透^ ^

聊个全职的九州paro吧,和亲友补完得挺开心的……工程浩大,写出来的话可能是仿照《死者夜谈》那个结构,一对CP一个中短篇,大片留白,找个节点扣到一块儿,但这种写法特别吃技巧。

故事头绪挺多,这里提下人设算完,铺开写就兜不住了……只用九州的基础设定(天文地理族群法术,网上搜搜都有),不牵扯主线剧情(人物串门就真造雷了2333),背景……乱世将将开始的时候,各势力林立。

叶王,老叶就各种架空里常见的设定,名将但(暂时)英雄末路满地乱窜。大眼儿是魅,法术厉害,似乎只管天文星象,然而京城大权也在他手里(用魅灵之书的设定,魅和人俩族群关系非常不好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,魅一旦被识破就要命,所以……他处境其实一直危险)

少年时两人就相识,混在商队里,一起走过小半个天下。当时大眼儿刚刚凝聚出人形,破绽不算少,小叶看出来了,字面意义教他做人2333。后来两人当过政敌,棋逢对手,但老叶一直保守着大眼儿身份的秘密。

双花,之前亲友就笑,狂剑在九州设定下必然对应青铜狂血,乐乐设定成羽族中最能打的鹤雪,繁花血景……真要吓死人的【设定成羽族,一大萌点就是能写带着别人飞XDDD

故事开始时这俩是失散状态,大孙不知所踪,乐乐叛离原组织背着追杀令,主线就……怎么重逢。

喻黄,fish也是魅,但和大眼儿不一样,凝聚出来的形态是羽族中的暗羽,法术厉害,可代价是……飞不起来【此时有粉不如黑

黄少和老魏最早是给天罗(刺客组织)干活的,一个“刀”一个“守望人”,但后来老魏打主意跑路了,慢慢经营起了自己一方势力。

fish还没形态时就被老魏这个搞暗系法术的捡了,当观察样本(什么鬼),所以他的底细黄少一清二楚,却从来没怕过。他凝聚成人形时的年纪刚好比黄少大半岁,黄少觉着他故意的,一开始为这个还和他较过劲23333

韩张,设定相对最正常,一名将一军师(也会法术,光明系的)镇守边关(一个小小的人工雷,缥缈录第六卷离国那俩听说息狐狸逃狱那段,氛围谜之会想到……原作韩张聊网游里那个祸害是老叶……人设其实不怎么像,特别是张副,就是一对应各种好笑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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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个民国架空,大眼儿片段。私设重而且歪,恶趣味一堆XDDD【正篇里没他多少事,蓝雨微草线要写也是另开一篇

“大眼儿,总不能白叫你帮我这忙。”正事说完叶修也不好再赖,晃晃悠悠下了地,从一旁冰纹白瓷碟里抄了颗红滟滟的蜜饯海棠,“你给我针,我还你药。”

“就算自个儿扛得起,也别觉着全天下的事儿都该你扛。”他眼神在“志士凄凉闲处老,名花零落雨中看”的飞白对联上打了个转,兴味盎然地停留在那方“王不留行”闲章上,朱砂颜色诡丽凄迷一如伤疤,“你这病,药就一味。认准个信得过的人,跟着他不管不顾疯一场。”

这四九城里都乐意传说,微草当家脾气最古怪清傲不过,场面上应对缜密滴水不漏,私底下名士风流乖张逾矩,都是头一份儿。可又有谁晓得,他本是个最不认规矩也不服管的性子,心窍灵透机变百出,几经波折后却硬生生为了大局为了微草,把自己磨成了这副隐忍周全的模样。

“能和我说这话的,也就你。”王杰希略一失神,抬了眼无可无不可地笑,“你觉得,成吗?”

他和叶修混熟不知不觉已经十来年,从攥着糖葫芦签子比划“剑招”的淘气孩童,到如今惊才绝艳的江湖名宿。都是打锦绣丛中狠狠摔下来的主儿,什么缁尘京华乌衣门第,不过是再难收拾的一场糊涂旧梦,梦醒时能抓住的,只有不可片时荒废的看家本领,和不多几个肝胆相照的人。

 

叶修离开后,王杰希把自己关在堂屋里,对着多宝格边那幅笔意疏疏朗朗的《庄子秋水图》出神。这家伙给他的“方子”,可能是再刁钻不过的良药,也可能是再甘美不过的鸩毒。

常言道,三穷三富才能到老。上天对他不知是太厚还是太薄,二十挂零的年纪,蚀骨明丽透骨凄凉就看遍尝遍了,一春盛景归流水,十分红紫尽成灰。

搭过伙的,拼过酒的,使过绊子的,共过生死的,这世间烟火里每个人都要走,往好处说是求自己的归宿,往坏处说是挖自己的坟。到了儿被撂下的就他一个孤魂野鬼,看似波澜不惊,实则落寞难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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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历史……截段正好六年前的吧,盗笔小花中心本约的稿,完售以后原作又更新了,一看偏差有点多,就没把文往外贴。

当年文笔雕琢过了,看着精致但读起来磕磕绊绊的,落了刻意。现在想练的是简素流畅那种,能白描就白描,渲染得用在最需要出气氛的地儿,有繁有简才能对比出来哪儿是“戏眼”。但这个不好整,慢慢来吧。

他指尖敲打着雕花椅背,借戏喻景,唱的是一折《长生殿》里的“惊变”,嗓子比平日里喑哑些,竟带了金戈交击之声:“稳稳的宫廷宴安,扰扰的边廷造反。冬冬的鼙鼓喧,腾腾的烽火黫。黑漫漫乾坤覆翻,碜磕磕社稷摧残,当不得萧萧飒飒西风送晚,黯黯的一轮落日冷长安!”

回头看看,半生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,不管是惊天之险还是锥心之痛。他都经了好几回。这么多热闹,寻常人两三辈子也未必见得着。二月红闭了眼,那些人的脸一张一张打他面前晃过,有的笑,有的叹,有的摇头。“别急,等下子我就来陪你们了。”他自顾自轻声道,嘴角含着的笑意寂寥而温暖,颊边绷紧的线条却冷得像刀刻,像冰。

小花不觉听得痴了,眼眶热热的,强忍着不让泪掉下来。他像是在戏里走过一遭似的,从前偷偷听到的故事都这么活了起来,短短几句唱词里看尽了好些人的一生。从一开始的惊尘热闹炫彩风流,到后来的繁弦急管苦苦相催,再往后黄尘古道烽火走马,最后曲终时胡琴云板全都不见,只留下二月红孤零零一个,在北京城黑夜的雪地苍苍凉凉里喊出一嗓子,问天问地问人问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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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点文了,结果已出,抽到篇孙肖,XDD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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